傅寒州拉着南枝出去,车就停在厂房外头。
上了车后,他才开始三堂会审。
宋嘉佑是低头直接认错,只求保住狗命,趁着傅寒州要给南枝看看伤口,赶紧一溜烟跑下车,去了另一辆车里躲一躲。
傅寒州懒得管他,看了眼伤口后,蹙眉道:“这几天不能碰水了。”
随后他眉目舒展,“那看来我得重操旧业了。”
南枝秒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兼职家政?”
哪有家政还兼顾给雇主洗澡的?
傅寒州眉眼淡淡,语气十分自然道:“多一份工而已,咱们这么熟悉了,我可以免费给你额外附加服务。”
真是谢谢您咧。
南枝撇撇嘴,傅寒州捏住她的鼻尖,“在心里骂我呢。”
南枝莹润的唇控诉道:“你一来就骂我。”
傅寒州低眸看她,“不喜欢我这么说?”
她没正面回答,不过看小表情,心里是在吐槽的。
傅寒州知道她这点小心思,手放在她伤处附近,“下次不说了,保护不好你,是我的问题。”
南枝纳闷,“你为什么这么能屈能伸啊?不跟我辩驳两句?”
“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复杂化?”傅寒州挑眉。
他认为能认认真真跟女朋友吵个面红耳赤的,大概率都是憨批,过日子不是辩论大赛,赢了又能怎么样?
是非对错,他又不在乎,他的三观,从来都是跟着自我跑的,人虽然都是从众的生物,但对于喜欢的人事物,三观本能的会倾斜。
他偏爱她,所以她能做的,其他人不能做。
他就爱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