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的房间在右手边第一间,她一转身就到了。
长长的过道,傅寒州还在慢悠悠朝她走来。
“怎么不开门进去。”男人问道。
南枝拿出钥匙,因为要符合老房子的定位,这的钥匙还是金属钥匙,她旋转了两圈,才听门锁打开的声音。
她没着急进去,转头看着他。
他离她很近,唇畔几乎贴在她的耳边,“想要我的话,就点点头。”
“没想好也没关系,我可以当提前预支工资。”
低醇的嗓音像是在她鼓膜上使劲浑身解数勾引。
南枝咽了咽口水,“你怎么来这套。”
耍赖第一名,每次都……
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被他掠夺干净了。
傅寒州搂着她的腰,带着人直接进了门。
昏黄的屋内,并没有其他酒店那样的感应灯。
他在黑暗中,只能显现出身形轮廓。
南枝本以为他会吻上来,结果他只是将自己圈在怀里。
她有些紧张得攥着他的衣摆,等了好一会,才蹙眉仰起头。
只听黑暗中,男人轻笑一声,缓缓道:“这是你自己抬头的。”
不是我强吻的,也不是我强迫的。
随后,手捧起了她的脸,落下了一吻。
这次的吻轻柔又婉转缠绵,她觉得这旺仔牛奶,或许是个假冒伪劣产品,不然为什么,她会有种晕乎乎,心落不着地面的感觉。
这世上,性和欲,情与爱,都如泥沼,让人深陷沉沦而不自知。
他说他是俗人一个,她又何尝不是。
“姐姐姐姐!妈妈说楼上热水器坏啦,你洗澡没关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