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几个小时前在女浴室还把玩他。
谢礼东凝视了她一会,“答应了就能亲了?”
盛晚棠蹙眉瞥他,仿佛他问出这问题有多色急,多没风度一样。
谢礼东觉得两个人都熟成这样了,有什么好装的。
他上了车,出发前道:“我刚把你家那私生女绊湖里去了。”
盛晚棠本来都在玩手机了,群里有人问她今晚去不去玩。
闻言看向了他。
谢礼东道:“我不是多管闲事,她想勾搭我而已。”
盛晚棠盯着他,“然后呢。”
“我说我看不上她,她要抽我。”
谢礼东也有点茶言茶语,盛晚棠听得出他在装可怜。
盛晚意得多不自量力要来抽他?
不过他愿意主动招供,且亮明自己的立场,盛晚棠还是心情愉悦的。
她不要别人默默付出隐忍不说,长了嘴,那就要说,她就是要看得到的好。
“虽然你这事办得不怎么漂亮,但我很爽。”盛晚棠这些年不是没找过盛赟的麻烦,只要他想做点什么生意,都是被盛晚棠给截胡的。
自然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并不好。
她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善良的小姑娘,他不拿她当女儿,她自然也不可能拿他当父亲。
她要让盛赟,与那女人在贫穷和困顿之中,一点一点地消磨掉彼此的爱意,然后像对母亲那样,恶语相向,相看两厌。
她无比恶毒地想着,他的爱情到底值几个钱?又禁得住多少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