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给你们管饱。”
南枝被他臊得抬不起头。
几个孩子屁颠颠又跑出去打雪仗了。
“都是老邻居,往后你也会熟悉的。”
南枝怕他背着走太累,“要不把我放下来吧。”
“你才多少斤,你男人我还年轻着呢,到了80也背着你走这条路。”
南枝勾着他的脖子,“这么厉害呀。”
傅寒州觉得她这气呼出来怪勾人的,“嗯,所以要不要跟我到80。”
南枝刚想回答,隔着老远响起了一声口哨,陆星辞在阳台上冲他们喊。
“虐狗了啊,大晚上的,不合适吧。”
傅寒州将南枝放下,也跟个幼稚鬼似得,团了个雪球朝他砸过去。
陆星辞气得跳脚,“你等着你。”
傅寒州拉起南枝就走,陆家的人打开门,“寒州啊,要不要进来喝点酒?”
“不了,小姑娘害羞,等娶进门了再去。”傅寒州回头回绝。
南枝耳根都红了,捶打了他一下,“你干嘛呀。”
她说话软软的,带着不自觉的娇嗔,傅寒州就喜欢她这样,好过于失魂落魄的。
“我这是顾忌你的想法。你信不信等会一进门,陆家那帮人能把你生吞活剥了,再给你塞一堆礼物,那可不是我们家,人少,乌泱泱一群人,吵得你脑仁疼。”
南枝想想那个画面也怪吓人的。
“那这么说还得谢谢你。”
傅寒州站定,路灯下,他将她揽到怀里,“就这么谢?”
南枝看了看四下无人,才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男人主动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冬雪、长夜、除夕。
你与我都在,便是最好。
远处,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他们,直到吻得难舍难分,那人才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