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遥抿唇,脸色苍白,仿佛摇摇欲坠。
“他突然在我写作业的时候抱住了我,然后亲我,开始脱我的衣服,想将我往床上带,手也在我身上乱摸。”
宋云深问道:“你确定,他想将你往床上带?”
“是的,他诱哄我,说给我看个好东西,我很害怕,胸衣也被他解开了。”说到这,钟遥低声啜泣了起来。
观众席和评审团都面露同情。
认为这样揭开伤疤,的确很残忍。
正在看庭审的吃瓜群众更是有人开始同情钟遥了。
宋云深拿出了一本笔记本,递交给了法官。
并且邀请了第一位证人,沈若男。
钟遥看到沈若男的时候,其实第一眼没认出来,那天她去报案本来就是看到电视里的案子,如法炮制罢了。
她自己其实也不明白真正意义是什么,不过就是撒个谎。
但撒谎对象毕竟是警察,她根本不敢看那些人,也压根没记住沈若男长什么样,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早就淡忘了。
毕竟胜利者对于完美的作案,是容易忽略掉一些细枝末节的。
沈若男坐下后,宋云深才开口道:“沈若男女士是当初给钟遥录口供的女警,当年她参与这起案子的时候,才刚刚毕业,所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子,她选择详细地记录案情,反复斟酌,沈女士,你敢确定和担保,你所说的话,都是真实的么?”
沈若男点头,“当年是由我给钟遥录口供,当天所有询问的问题包括回答,我都有记录在笔记本上。”
宋云深再问,“那你记不记得,南枫有没有拖拽钟遥上床的行为,有没有解开她的胸衣?”
沈若男看向坐在另一边发愣的钟遥,掷地有声,“没有。这问题我当年就问过,钟遥很明确告诉我,她没被得逞,没有被拖拽到床上。”
(快的话明天打死这婆娘,慢的话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