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来学校,错过了我很多次文艺演出吧。”
“你在楼上弹得那都是独家演出,其他人也听不到。”傅寒州占有欲作祟。
“那你那时候,就真的没想过,要跟我做个朋友什么的?”
傅寒州毫不掩饰,“我想那时候的你应该不想跟我做朋友。”
最叛逆的时候,要是真的要跟她做朋友,干点什么坏事也不清楚,何况他那时候还正是对异性好奇的年纪。
“换做10年前的傅寒州遇到你,未必可以妥善地安排好这段感情,包括现在,我也是在慢慢学怎么去爱一个人。”
27岁的傅寒州,才刚刚摸到门道,17岁的他,该是如何的莽撞,都不清楚。
或许面对她家的困境,保护她不被人欺负,强权对抗那些欺负她的人,或者花钱替她解决麻烦。
但应该也会继续嘴硬,说不是喜欢。
左不过是要伤她的心的。
何况年少时有太多未知数,世界对他们有无限可能,连自己的人生都不确定,又如何负担起另一个人的喜欢。
他后悔过那年突然出国,但也没自信,自己不出国,就能比现在更好的将南枝留在身边。
“仔细想想,我突然从你家冒出来,让你跟我一块住,我以后照顾你,你肯跟我走?”
南枝恶寒得摇摇头,“那我会觉得你跟荣少康差不多,居心不良,仗着自己有点臭钱就想睡我,何况我姑姑也不会同意的。”
傅寒州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答案,别看她处于困境中,脑子比谁都清楚,面对任何诱惑都能先保护好自己为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