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久闻大名,今日一见确实名不虚传,年少英才啊。”黄昌明其实也才40岁,人有点微胖偏矮。
傅寒州也寒暄了两句,才坐下来跟黄昌明聊聊天。
“黄局也知道,我这次几次三番叨扰您,实在是有相求的地方。”
傅寒州进入正题后,黄昌明便有些顾左右而言他。
“哎,傅总,不瞒你说,你要查这个陈年的案子,确实麻烦,当时的警察也有一些都已经不在岗位上了,负责的局长也换了,加上当时还涉及未成年的学生,说实在的,我能不能问问,你这么大费周章,是当事人什么人?”
傅寒州没隐瞒,“南枫是我的老丈人。”
黄昌明恍然大悟,如果是这层关系,那确实是要讨个公道。
但这种事哪里说得好,也只有猥亵和被猥亵的才清楚。
黄昌明有点不好说,又跟傅寒州打起了官腔,询问南枫家属现在的情况。
傅寒州已经看出点苗头,但为了南枝,他也必须忍下这口气。
“你父母还好吧。”突然,黄昌明话锋一转,扯到了傅时廷身上。
“你爸爸年轻的时候,还跟我认识,你肯定不知道。”
傅寒州直接端起酒杯,“黄局大人有大量,我父亲也偶尔会说,您是最刚正不阿,见义勇为的,让我多学学您的气魄。”
黄昌明见傅寒州这样子,也是见好就收,不过还是想晾晾他。
好不容易找到个拿捏傅家人的机会,他不想放过。
傅寒州脸已经沉了下来,如果这个黄昌明还是不肯透个底,他也不打算走他的路子了。
正当此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穿着貂皮大衣的盛晚棠推门而入,“黄叔!听说你在这,我还不相信,一过来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