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
“嗯。”男人应了一声。
“你体力不行就别逞强,走那么几步跟个王八漂移似得,还没我眨眼睛快。”
“哦。”结果傅寒州不吃这套。
他本来就是要抱久一会,体力行不行她自己心里门清。
激将法,没用。
南枝差点气成个河豚,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一路沉默,她不吭声,傅寒州也不怎么说话,恰到好处的适可而止。
“我车在那边。”等到了停车场,南枝见他走错了方向,才提醒了一句。
傅寒州倒也没逼着她上自己的车,找到她的车后,南枝从包里掏车钥匙,把伞夹在手肘,结果这种骨架的伞又重,直接撞到了傅寒州脑门上。
她嘟囔:“活该。”
谁让他刚才撞她鼻梁。
“你这么记仇?”男人凉凉问道。
“嗯,是啊,我要是不记仇,你能杵在这?”当初她要不是为了报复江澈,他傅寒州在哪还不知道呢。
傅寒州笑得有点危险,“那你觉得我记不记仇。”
南枝扯出一个虚假的微笑,“关我屁事,我对你的事,没兴趣。”
“这么巧,我对你挺感兴趣的。”
车解锁了,南枝刚被他放下来,男人打开了驾驶位坐了进去。
“你进去干什么!”
“你想酒驾?”傅寒州抬眼问道。
“我会叫代驾。”
“大半夜叫什么代驾,人家不用睡觉?你这么没公德心?”傅寒州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