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是有反应的,但不是因为对方是个女人,而是画面冲击造成的反应。
他向来会把一件事在脑子里反复分析。
最后陆星辞总会以无趣无聊来总结。
出国是早就计划好的。
他几乎没犹豫的出了国,因为觉得再这样下去,有些魔怔。
他对那压根没接触过的少女,有着偏执且无法自控的关注,这让向来对人事物都很淡漠的傅寒州,陷入了极度的自我怀疑中。
出国后,自然不可能再有人,会提起他家教的事。
仿佛那只是人生中,一个简单不过的小插曲。
他开始被充实的学业包围。
换了新的环境,确实有那么十天半个月,没有再想起过她。
但当再一次梦里走上那个楼梯时,他几乎惊醒,冲到厕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厌烦的情绪无限上涌。
没人知道,他在自己的笔记本里,夹带了一张,他在家教家里拿走的一寸照。
朴素到只穿着校服面对镜头微笑的少女,就那样温温静静得看着他。
他不敢对视她那双如烟雾迷蒙的双眼,他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像荒地里长出来的藤蔓,寸寸生长,不留痕迹。
他开始一反常态,有女人约他,他不再拒绝,可惜相处不到半小时,他就索然无味。
他在想或许是,这种类型的不感兴趣。
他不愿意承认,他对一个人的执念会这么深,这是连他自己都不想去接受的事实。
所以会尝试各种各样的女人约会,跟文静地在图书馆看看书,跟性感火辣的去冲浪。
可是,无力的挫败感席卷而来,看着她们,心里想着的,都是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