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对Ellen十分不客气,实际上她脚步却不快。
身后的人虽然脚程不利索,但小步迈着很快就追上她,还十分绅士地把行李箱给拿了过来,又将那枚编织帽给盖在她头顶。
姜予安回头看他,“你行吗?要不然还是别那么客气,我自己推行李吧。”
Ellen睨她,“商、予、安!你知不知道男人最讨厌听的话,就是问他行不行!男人,只能行!”
“那我不是在关心你吗?”
“不、用!”
“不用就不用,你爱推就推,巴不得你多做点事情。”
两人一见面就在相互针锋相对。
轻哼之后,姜予安也不再要求把行李箱要回来,任凭他拖着残缺的腿小步在机场走着。
与此同时,她后知后觉也跟着反应过来自己有多幼稚。
真是和幼稚的人待在一起,年龄都会发生满减。
“看什么?”
察觉到姜予安的目光,男人垂下蓝色的眼帘,睨了她一眼。
姜予安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没什么,看你头发好看。”
Ellen轻哼,语气骄傲:“那当然,我新染的头发。”
如果不是知晓他就是这样的人,姜予安一定要误会他不是在说自己的头发,而是在说今天又打赢了谁谁谁。
真是小孩心性。
与他那张似乎拥有驻颜术的脸蛋有的一拼。
这么多年了,他似乎永远都这样。
难以想象在西尔斯城这片土地,能够生长出一朵阳光开朗的大喇叭花。
虽然狠戾起来就成为食人花,但那不妨碍在姜予安的眼中,他是无害的。
“上车吧,先带你去吃好吃的。”
Ellen让人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领着姜予安进了车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