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深知自己开的药方的药效,所以在李元吉快要醒的时候,时时盯着李元吉的动静。
他是第一个发现李元吉醒的,也是第一个脚底抹油开溜的人。
孙思邈说完话,也不等其他人阻拦,冲着李秀宁、郑观音、长孙、杨妙言微微拱了拱手,就背负着双手,施施然的离开了武德殿寝殿。
孙思邈一走,杨妙言、李秀宁、郑观音、长孙等一众人就围上了前。
杨妙言一脸关切的道:“阿郎,你感觉如何?”
李秀宁紧张的盯着李元吉,等待李元吉的答案。
郑观音、长孙脸上也带着些许关切。
“感觉……还好……”
李元吉应付了一句。
杨妙言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随后脸上浮起了浓浓的担忧,“孙先生说,阿郎患上了脑疾,需要远离喧嚣,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长期静养。
父亲将城外九龙潭边上所属的数十里地,全部划到了阿郎名下,又吩咐人在上面建造一处庄园,供阿郎静养。”
杨妙言看似在给李元吉介绍病情,实际上是在告诉李元吉,他昏过去了以后,都发生了什么。
除了李渊的反应外,其他的都是提前商量好的,所以李元吉心里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李元吉很想举起手问问杨妙言,自己的手是怎么回事。
不过,碍于李秀宁、郑观音、长孙在场,只能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我怎么可能会患上脑疾?”
杨妙言一脸担忧的准备开口。
李秀宁却抢先一步,一脸关切的道:“身上可有什么不适,脑袋可有什么不适?”
李元吉张了张嘴,‘诚实’的道:“脑袋……有点疼。”
李秀宁赶忙将李元吉按倒在了床上,“那你快快躺下,好好的卧床静养。”
李元吉顺从的躺平了。
然后回应起了李秀宁、郑观音、长孙的关切。
临了的时候听李秀宁说,李渊和李建成在殿里待了大半日,一直在等李元吉醒过来,后来有要事,不得不离开。
李元吉在了解了李渊所作的一切后,不得不承认,从父亲的角度讲,李渊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父亲。
至少他对儿子们的关心,都是真心实意的,不参杂什么水分。
“元吉还要卧床静养,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郑观音和长孙在了解清楚李元吉的情况,并且表示了关切以后,打了声招呼,离开了。
李秀宁在郑观音和长孙走了以后,脸上的关切消散了不少,凑到李元吉面前,疑问道:“你是真病还是装病?辅公祐是不是马上就要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