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叔方一看,这完全是天赐良机,所以就果断出手,帮了他们一把。
随后在跟解救下的汉家百姓简单的交流了一番后,让其中一部分带着‘病号’先行,他带着剩下的人又悄无声息的摸回了突厥人大营的位置。
在回到了突厥人关押牛羊的地方以后,发现了周遭的守卫锐减。
一旦多的突厥轻骑,剩下了不到一千人。
而谢叔方手里却有两千青壮。
谢叔方没有任何犹豫,带着一众青壮杀了出去。
守着牛羊的突厥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他们凭借着战马的优势,对谢叔方一行造成了重创,但是谢叔方一行最后还是拿下了他们,接掌了突厥人的牛羊。
谢叔方没有贪突厥人的牛羊,而是点燃了不少牛尾巴,将牛羊群驱赶的四散而逃。
最后带着一众青壮扬长而去。
突厥人大营东侧了李仲文,在付出了近五百骑的代价以后,也凿穿了突厥人的大营,扬长而去。
……
一直到天麻麻亮的时候,突厥人的大营,在热罕等人的共同努力下,才恢复了平静。
好好的一座大营,被冲击、烧毁的千疮百孔,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充足粮草的牛羊,被放跑了无数,跑进大营内,被抓住的仅有一万多只。
突利的狼头纛丢了,牙帐也被烧毁了一角。
颉利的狼头纛倒是还在,但是被烧毁了榔头后面的半面旗,牙帐也被烧成了灰烬。
梁师都的狼头纛就剩下半個狼头了,牙帐也被一群疯马冲的四面漏风。
颉利望着如同废墟一样的大营,心在滴血。
热罕等人一个个脸色黑一块白一块的守卫在颉利四周,脸色十分难看。
梁师都虽然跟在颉利身边,但时不时往不远处的梁洛仁身上看。
因为他在梁洛仁甲胄的一角,看到了一缕只有狼头纛上才会出现的白絮。
“什钵苾呢?”
颉利环顾四周,没有看到突利,咬着后槽牙问。
热罕犹豫再三,低声道:“在唐人袭营的时候,就带着一众侍卫,退往了数十里以外的白马山。”
颉利似乎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愤怒的咆哮,“他身为我突厥的可汗,不知道守营,居然临阵而逃,他还有什么脸面做我突厥的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