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简上能刻的字有限,所以一些病症相近的药方刻成一个竹简,共计二十二个竹简,所以称二十二卷。
古人之所以习惯用几个字,去囊括一句话,甚至一段话的意思,就是因为记录不便。
杨妙言听到李吉的话,好奇的问,“阿郎怎么关注起此事了,难道阿郎对医术也有兴趣。”
“哈哈……好奇,好奇。”
李吉信口胡诹。
杨妙言一脸不疑有他的样子,道:“我只看了前四卷,看到第五卷缝合之术的时候,看到上面的图,有些不适,所以没有再往下看。”
“哦……”
李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点失望。
杨妙言狐疑的看着李吉。
李吉赶忙打了个哈哈,跟杨妙言聊起了其他。
李承业早就被他放在了长几上,四处乱爬。
窦婠和李絮玩着玩着,见没人盯着她们,也逐渐的放开了,在殿内四处疯玩。
李兮倒是乖巧的趴在杨妙言怀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李吉陪着杨妙言聊了很多东西。
聊完以后,李吉是一脸汗颜。
杨妙言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甚至还会一点点箭术。
李吉就比较拉跨,琴棋书画没有一样精的,前身李元吉也是个半吊子。
以至于李吉跟杨妙言聊琴棋书画的话题,全程被吊打。
还好他在杨妙言心里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不然还不知道会被鄙视成什么样子。
不过,在聊见闻的时候,李吉立马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全程吊打杨妙言。
杨妙言只有十六岁,去过的地方也不多。
许多见闻不是书上看到的,就是听别人说的,那是李吉对手。
一直聊到窦婠和李絮玩累了,李承业拿墨汁将自己糊成了包拯,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时候不早了,我去给阿郎准备饭食。”
杨妙言笑着说了一句,抱着李兮、李承业,带着窦婠、李絮出了正殿。
一出殿门,杨妙言的俏脸一下就红了。
至于为什么红了,只有她自己清楚。
李吉在杨妙言走后,往坐榻上一瘫,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哼哼唧唧的嘀咕,“失败啊失败……”
至于为啥失败,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