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那骑驴老者歉然道:“我家牛不懂事,打伤了你家驴子。”
骑驴老者呵呵笑道:“无妨,无妨,蠢笨之物罢了,有候就是欠抽。”
这,又有人到无妄山,也是两个人,一老一少,却是步行山,一路气喘吁吁的到山上。
这两人老的一身白衣,少年一身黑衣,到了这里,那少年目光轮流,落许应身上,又看了看那个木讷少年,露出惊异之色,随即目光又落许应墙角的巨型石斧上。
“下父子,路过宝地,想借宿几
日。”
那白衣老者连忙上前,向许应和木讷少年拱了拱手,赔笑道,“否通融通融?”
许应道:“我们不是此地主人,也是借住。两位管住下。”
白衣老者称谢,跑去打扫房间,收拾
妥当,才让那黑衣少年住下。
许应诧异,瞥了瞥他们,不知是什么头。
骑驴老者和木讷少年却显然认出他们,各自脸色微变,却没有上前招呼,只是继续默默坐着。
忽然,又有人到无妄山,远远便听一个娇笑声传:“这里好,老祖宗,这座山虽然断了,但还是附近方圆千里最高的山!只要周老祖渡劫,我们便以将他渡劫景象收眼底姓许的!”
那声音一惊一乍,许应闻声看去,却是郭小蝶的二姨李樱珠,带着一个黄衫少年山。
那黄衫少年很是腼腆,看谁都会脸红,向李樱珠道:“珠儿不得无礼。”
李樱珠美眸连连向许应看去,不咬牙,许应倒想那晚她身上传的熟透的桃子香味,有些心猿意马,连忙存想道象,定住神识。
黄衫少年看向另外两拨人,露出惊讶之色,旋即释然,笑道:“石老祖,朱老祖,两位都还活着,真好,真好。我还以为你们都已经寿元耗,身遭不测呢。”
那木讷少年和黑衣少年不敢怠慢,连忙身。
黑衣少年道:“皇叔不死,我们怎么敢先死?”
木讷少年道:“是。”
黄衫少年不以为意,道:“当年同辈中人,周老祖性子是最急的一个,本事也是我们之中最好的。我以为这些年过去,他会收敛,没想到还是他第一个忍不住。”
黑衣少年笑道:“他不先跳出,我们怎知这条路行不行得通?”
这,空中传笑声:“十三娘,咱们这里落脚最好。这里地势最高,九疑山上发生的一切,都以收眼底。”
众人闻言,仰头看去,只见天空中一
艘画舫驶,行驶空中,如漂行水上,稳得很。
画舫中一个女子声音传,笑道:“香公子说的是。”
那艘画舫落下,从画舫中走出一男一女两个璧人,令人眼前一亮。那位香公子风神隽永,玉树临风,极为潇洒,而十三娘则身姿高挑,眉眼含春,仿佛眼眸剪波,目光扫处,处处春暖花香。
这一对璧人刚刚下船,目光扫了一周,各自嘴角露出笑,对这几位历莫测的老少不以为意。
两人看到许应,不由得脸色大变,紧张得额头冒出冷汗,坐不安。
他们二人,正是许应送瘟神那晚,铜盆痛打的两个高手,一个叫做香公子,一个叫做十三娘!
这两人修为实力深不测,但是却被许应手指戳进铜盆,打得落花流水,险些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