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这边……
“骨粉粉末喂食白兔,不时,血肉消融,徒留白骨。以指骨吸回,坑洼稍填,色泽微变,变化极其细微,非仔细观测不可见。”
“再观其兔,血肉回归,蹦跳三步,侧倒而毙。”
第四日,骨化往心口蔓延,常绘卧床不起,望天等死。
方明这边……
“唤平大夫,同连刨数十兔,研其血肉,心有所悟,归。”
砰!
撞开大门,方明看向屋内。
医馆荒废,无人购药,也无人管制,似有几人没人打扫了。
“应当在里屋。”
王元往前走,方明跟上。
妖法之说已经越传越离谱,没人敢靠近常绘医馆半步。
王捕头本人更是妖法之说的绝对支持者,就算顾忌方明面上,也不愿派手下去医馆送死。
“从老知县到常大夫,妖法不断,宛如瘟疫,不可多触!”
他甚至都不想王元进去,都派人封锁整个常绘医馆了。
只是常绘,那基本就是在等死而已,没人觉得他还能活下来。
进了里屋,方明两人很快找到了常绘。
厚重的床单,几乎将常绘全部盖死,不露面容。
方明上前将被单一掀,顿时瞳孔收缩,头皮发麻。
只见常绘此刻,半只左手都是白骨之态,甚至连蔓延到了左边胸口位置,白骨蔓延之处,里面血肉脱蜡般滴落在床板,还有部分则黏连在手骨之上,似是甩不干净。
厚厚的,重重的,血色粘稠之物,早已如腐烂的淤泥般黏连在床板上,仿佛根深蒂固。
床板上暗红色和鲜红色交汇,似乎代表着新旧之别。
滴答。
又是一滴血肉滴落在床板,几斤昏死的常绘勉强转醒。
“明……哥?”
“是我,我们找到办法救你了。”
常绘想笑,但却笑不出来,他连动下嘴皮的力气都没了,眼一闭就再次昏死过去。
“好顽强的求生意志!”王元感叹。
“快点动手,他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