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桓听朱厚照这么说,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朱厚照会生出这般的忧虑了,显然朱厚照还保持着足够的冷静与清醒,否则的话,换做是其他人,能够一夜七次郎还精力十足,谁还能保持足够的冷静去考虑其是不是有什么危害啊。
轻咳一声,李桓看着朱厚照道:“除此之外,陛下可还有什么不适之处,或者说修炼了玄武吐息法之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朱厚照想了想摇头道:“除了精力充沛的不像话之外,其他倒是没有什么不对。”
看了李桓一眼,朱厚照低声道:“朕可是听说有一些邪门的功法是能够压榨人的潜力来达到某种目的的,这玄武吐息法不会是……”
看朱厚照那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李桓不禁打趣道:“若是这玄武吐息法真的如陛下所想的那样的话,陛下还会继续修行吗?”
“啊!”
朱厚照忍不住呆了呆,似乎是在考虑李桓的问题,一张脸上不禁呈现出无比纠结的表情,显然是享受到了其中妙处舍不得放弃,但是又担心其危害太大,那一副纠结的模样只看的李桓忍不住笑了起来。
听到李桓发笑,朱厚照不禁抬头瞪了李桓一眼,这能怪他吗,他从十四岁便已经接触到了男女之事,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日复一日,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几年过去,朱厚照已经明显察觉到自己在那方面已经开始显露出几分颓势,要不是顾忌着他这天子的颜面的话,他都想要太医院给他配壮阳补气的方子了。
结果因为修炼了玄武吐息法,结果靠着一门功法,他竟然能够重新感受到他当年的那种巅峰状态,甚至比之其巅峰状态还要强出几分,他如何能够舍弃。
看着李桓那一副想笑而又不敢笑的模样,朱厚照不禁急道:“李卿,快和朕说说,这玄武吐息法到底是不是邪功,有什么危害,朕也好斟酌考虑啊!”
显然朱厚照还是舍不得这功法,想来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舍得啊。
李桓这会儿也不去刺激朱厚照了,微微一笑冲着朱厚照道:“陛下,臣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一门有着莫大隐患的功法去让陛下修行啊。”
听李桓这么说,朱厚照理所当然的点头道:“那是自然,卿家的忠心,朕还是相信的。”
李桓心生感动之余看着朱厚照道:“陛下却是忘了臣说过,玄武吐息法最擅长的就是固本培元,延长寿元,而延长寿元的前提便是固本培元,所以陛下之所以感受到精力无比充沛,甚至能够重回巅峰,那完全是元气充沛,精气神十足的表现啊。而这也是玄武吐息法最大的功用啊。”
朱厚照眼睛一亮,盯着李桓道:“这么说的话,这玄武吐息法并没有什么危害,朕之所以会有那般的表现,皆是朕之元气,经过玄武吐息法的调理,恢复到了巅峰状态。”
李桓点头道:“不错,以臣之见,玄武吐息法是以一种玄妙的方式将人与生俱来的先天元气数倍的放大利用,同样的元气,普通人可能只能发挥出出其本身的功效,但是经过玄武吐息法的调理放大,完全可以发挥出数倍的功效,而且还不伤人之根本,这才是真正的道门养生无上玄法啊。”
说着李桓看着朱厚照笑道:“所以陛下大可放心的去修炼,只要陛下能够坚持下去,达至大成,料想固本培元之功效更盛,到时候陛下便是日日夜御数女,也是不用担心精力不济,更可长命百岁。”
朱厚照听李桓这么一解释算是明白了过来到底为什么他修炼之后会有那般的表现,脸上忍不住流露出无比的欢喜。
心头的担忧尽去,朱厚照无比开心的冲着李桓肩膀便是一拳道:“好,好,卿家为朕献上此功法,功莫大焉。”
说着朱厚照看着李桓道:“朕要赏你,可是该赏卿家什么好呢!”
这边朱厚照在那里抓耳挠腮的想着该赏赐李桓些什么才能够表达他此时的心情。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平静的猫眼巷被一群人的到来打破了寂静。
在十几名膀大腰圆、凶神恶煞一般的仆从的簇拥之下,张延龄、张鹤龄兄弟二人的马车在李桓这簇新的府邸大门之前停了下来。
从马车上下来,张延龄、张鹤龄一脚踢开给他们兄弟二人当人肉板凳的仆从,目光落在那高高悬挂在府门之上的牌匾。
张鹤龄口中吐出一口瓜子,冷冷的瞥了那牌匾一眼,感觉是那么的碍眼,如果能够改成寿宁侯府几个字,那就更好了。
心中身上那过这般的念头,张鹤龄冷哼了一声冲着边上几名仆从喝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将门撞开,告诉他,国舅爷在此,让李桓那小子出来迎接本国舅!”
做为跟随张鹤龄、张延龄这两位国舅的家仆自然是秉承了二人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