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来不及反应——
砰!
周伯仁只觉脑门裂开,眼前一黑,当场暴毙!
……
“胆子真大!”
“胎息期也敢出寨子!”
孟南收回手掌,脚下挑起周伯仁身边的长剑,剑在手,一剑刺穿其喉咙,一剑刺穿其心脏,一剑刺穿其丹田。
这样三剑过后,才敢确保周伯仁没法诈死。
此举本是谨慎,但孟南发现,自己这三剑过后,周伯仁鲜血流淌,身上怀中一处隐隐放出微光。
微光吸引着这些血液,汇聚、没入。
只在顷刻间,周伯仁尸体就迅速干瘪,血液、水分尽数被这微光吸摄。
“这——”
孟南看着,眼皮一跳。
他用长剑划破周伯仁胸前衣衫,就见里头一块巴掌大的铁牌揣着,微光渐渐敛去,方才就是它在捣鬼。
“这就是周山邪法来源,是周伯仁迅速崛起的倚仗?”
孟南想了想,并未去接触这铁牌,而是将其挑到一旁,先就地将周伯仁掩埋。然后又用剑挑着铁牌转移,将这铁牌也觅地埋下。
最后是手中长剑,清水擦拭吸取痕迹气息,也埋入泥土中。
一切做完。
孟南再不耽搁,转身又回到寨中。
……
十天过去。
银链寨中只有少数人知道周伯仁深夜离去,但去了哪里无人知晓。区区一个二十岁的胎息期,除了周家人之外也无人关注。
一切如常。
随后数天,银链寨中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两个普通内气期,都是出外打猎时再未回来。
兴许是糟了难。
兴许是去了别处。
谁知道呢?
谁关注呢?
就跟周伯仁一样,没个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