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落,就看到陈叔一瘸一拐地扶着门进来,身上还有一处污秽,明显是为了追傅聿城,才导致腿脚受伤的。
姜予安脸色倏然沉下去,“你对陈叔做了什么?”
不单单是姜予安,其他人同样脸色难看。
尤其是商承,沉稳的面庞也蹙起眉头,显露几分不耐。
时景就差站起来抄椅子打一架了。
也就是场所不合适。
面对这么多谴责的目光,还有姜予安的质问,傅聿城倒是神色坦然。
他甚至看上去还有一些无辜:“安安这样说,未免也太让我伤心了。”
他耸了耸肩,余光瞥了追上来的陈叔,解释说。
“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避让了一下这位大叔的动作,谁知道他就摔到了呢。唔……从某种意义上,的确是我的错,我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后续的治疗费用,都由我来支付,再补追一份赔偿,安安你看如何?”
他压根就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姜予安气得不行。
如果不是担心这个疯子再做什么疯狂的事情,她肯定要把桌上的剩菜剩饭给泼他脸上。
“陈叔,你先去休息吧。”
商承对扶着门正想说话的陈叔开口。
后者大概是想解释一下怎么把人给放进来的事情,只是自己一身狼狈,且正主又在眼前,再加上还有一层不知道真假的身份,不管说什么都似乎显得不太好。
所以犹豫半天,也没有把傅聿城带着保镖架住他的事情开口。
听到商承开口,他如蒙大赦赶紧离开。
这主人家的事情,还是应该由他们自己去解决,他留在这里反而还帮倒忙。
不管怎么样,年轻人还是和和气气为好,成天吵架总归是伤感情的。
与陈叔希望和平的想法不同,在人走之后,餐厅的气氛可谓是张弓拔弩。
陈叔和童妈在老宅工作多年,商家的人早已经把两位当做商家的一份子。
谁曾想,今天竟然因为傅聿城这根疯子受伤?
老人家本来就身子骨脆,万一出个三长两短,那就是后半辈子的事情。
谁在乎傅聿城那点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