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春秋说道:“藤田先生,我早就说过,药厂我不卖。不是价钱的问题,而是有近一万人靠着药厂吃饭就业。我把药厂卖了,药厂的工人们生活?”
藤田刚眯着眼睛,冷声说道:“余先生,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藤田刚的面子,你不给?”
藤田这个姓在日本有着很大的能量。日本有着森严的社会阶级,人分为三六九等。藤田刚是出生于日本大家族,否则,他不可能三十来岁的年纪就成为日本租界的最高武官。
过几年,藤田刚要是能再进一步,就是将军级的军人。
藤田刚少年得志,张狂一些不是没有道理。
余春秋嗤笑道:“藤田先生,你的面子在我这里不好使。”
藤田刚身后的一个西装男子忽然指着余春秋,愤怒道:“余春秋,藤田先生看上药厂,是你的荣幸。你最好低价把药厂卖了。否则,后果不是你一个市府小秘书能承担。”
余春秋盯着西装男子,说道:“你又是谁?听你说话的口音,你不是日本人吧?”
西装男子说道:“我姓张,七年前到日本留学,现在我是日本租界的翻译官。余春秋,我父亲在南京政府任职,要是得罪了日本友人,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的主子顾老头,也得丢掉乌纱帽,卷铺盖滚蛋。”
余春秋走到西装男面前,说道:“你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嚣张跋扈,就是仗着你父亲在南京做官。你觉得南京一纸调令就能决定我余春秋的命运,是吗?”
西装男子高傲道:“余春秋,你知道就好。藤田先生是我们中国人的朋友,你把药厂低价卖了,获得日本人的友谊……”
不等西装男说完。
余春秋伸手就拧断了他的脖子。
余春秋的指力强劲,握力有三百多斤,捏碎人的咽喉,扭断西装男的脖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余春秋像丢垃圾一样,把西装男子的尸体丢在地板上。
西装男子到死都不敢相信,余春秋竟然敢对自己痛下杀手。余春秋就不怕自己父亲?不怕日本人吗?
唰!
藤田刚身后的日本兵举起了枪,对准余春秋。
藤田刚摆了摆手,让他们把枪收起来。
藤田刚说道:“余先生,你杀了张君,是在挑衅我。你可知道,惹怒了我是什么后果?”
余春秋说道:“藤田先生言重了,不过是杀一条狗而已,我想,你不应该生气。不值当啊。”
姓张的要做日本人的狗,余春秋就敢杀了他。
余春秋倒要瞧瞧,藤田刚会不会替姓张的西装男报仇。至于姓张的父亲,余春秋并不担心。
藤田刚说道:“哈哈,不错,姓张的只是我们日本人的一条狗。他不听话,冲余先生乱吠,余先生杀了他,是他咎由自取,我不怪你。”
“不过,我要严肃地告诉余先生,三天之内,把药厂以最低价格卖给我们。否则,你将会承受我们日本人的怒火。记住,这是最后的通牒,我不是跟你商量。”
藤田刚站起身来,带着一队日本兵离开办公室。西装男的尸体,藤田刚是不打算要了。
余春秋让人进来把尸体处理了。
汉奸走狗的尸体,实在碍眼。击杀了一个汉奸走狗,余春秋心中的愤怒和郁闷倒是消散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