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后,去北门附近吃了个过桥米线。
临近图书馆时,两人分开了。
杜双伶汇合邹青竹和文慧去了图书馆看书。
张宣呢,打算回趟宿舍。
只是分开前,张宣隔着老远望了望邹青竹和文慧,打趣问:“那文慧生的有这么好吗?让你这么害怕我跟她见面?”
闻言,杜双伶只是抿笑着立在原地,直直地盯着他眼睛看,仿佛在说:你有前科。
“哎哟,行了行了,我不见行了吗。”
两人对视了会,老男人受不得这种侮辱人的眼神,干脆挥挥手,利索走人。
奶奶个熊的!
竟然把我当坏人防备了,这日子还过不过的?
心想你有本事就让我四年不见人家啊。
同在管院,杜双伶同志你要是能让我四年不近距离见一次文慧,那老夫也是服你。
大大的给你写一个“服”字。
跪搓衣板给你写一个“服”字。
张宣倒也不会教矫情说自己不好色,只是不情不愿媳妇这样对待自己呀。
娘希匹的!
太不把自己当人了啊,不当人。
…
回到宿舍,张宣随意逮个凳子坐下,用扇子扇了好一阵风,天太过于闷热。
大城市里就是这点不好,不能像农村那样随心所欲洗澡,夏天像个蒸炉似的,过得不太畅快。
要是现在搁乡下村里,张宣说不得就打井水洗澡了。
或者寻一处漂亮媳妇洗衣服的地儿,衣服一脱,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潜水过去,头一伸,对人滋个笑脸。
哎哟,别提多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