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前段时间李炎非得拉着时宽几人一起喝酒,美其名曰说是拉近自己与这些侍卫们的关系。
酒是喝了。
许敬等人的酒量还不错。
可轮到时宽后。
这家伙一杯下去,先是晕晕呼呼的,然后就开始在内院大呼小叫的开始耍起了酒疯。
最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酒风以及酒量如此之差的人,李炎还真是头一次见。
想当年。
他李炎跑业务之时,难免要与客户一起喝上几杯。
李炎不敢说自己酒量很厉害,但五十来度的白酒,至少也能整上个三瓶的。
可这时宽嘛。
李炎每次一高兴,总是会以喝酒的名头来戏弄一下他。
李炎此刻就非常的高兴。
回府的路上,直呼让时宽陪他喝上几杯,以此来庆祝他李炎改了名。
不过。
人家时宽却是低着头,脸上的为难之色就没掉下来过。
突然。
马车停住了。
李炎好奇,探出头来,“怎么不走了?”
“回殿下,前方有人拦住了咱们的马车,看马车的制式,像是宫里的。”时宽走近马车边,向着李炎提醒道。
李炎一听,赶紧从马车内钻了出来。
‘这是谁的马车,排场到是挺大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太监。’李炎看着前方马车的阵仗,一眼就知道那架马车绝对不是自己那位皇帝二哥的。
皇帝要出行,那阵仗比起前方一行人来,那绝对要大的多。
而且李炎更是知道,自己那位皇帝二哥的龙辇只要一出现,李炎必然是认识的。
奇怪。
李炎跳下马车,歪着脑袋看向前方。
而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