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谢元应该在到了这个站点后马上逃回地面,走别的地方报信。
因为帕维尔不会放他走的,他知道,帕维尔就算现在满心愿意,接下来只要把谢元的情报汇报上去就知道了。
但是他需要信息。简单来说,就是好奇心害死猫。
他有种预感,只要到了他们的审讯室里,他就能得到这起迷雾般的战争的一丝真相。
可是他能捱得住情报机关的酷刑吗?
好在谢元也不是什么必须要杀掉的对象——知道谢元这个人的都知道,让他活着比让他死亡的价值更大。
不然从前也听过克格勃监狱的刑法里,有一种特别简单,毫无技术技巧,但特别残忍的处决型酷刑——毛巾。
毛巾为什么让人恐惧呢?执行人会把沾了水的毛巾扭紧变成长条塞在受刑人的食管知道胃里,毛巾接下来会发开,然后受胃酸液影响被消化然后和胃壁粘连在一起。
思考一下,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把你嘴里留在外面的毛巾把头,用力一拔——然后你就能看到你的胃壁从喉咙里吐出来。
这会让人活活痛苦十几分钟后,被胃酸腐蚀器官而死。
这是谢元遇到的最蛮不讲理的处刑技巧,其他的就不用说了,虽然比起历史悠久的东方和欧洲,还有技术多的样鹰酱,毛熊的技巧以粗糙而闻名。
但是已经足够实用了。
但心理建设了一会儿,谢元还是决定参与这次审讯——他终究不是科班特工出身,所有的训练里面就差了这一个,如果连实战都没有经历过,怎么能称为“特工”呢?
不过让自己去受虐……谢元也是苦笑自己也是突然变得“贱”起来了。
不过放下心结的谢元,还是充分享受了一把在剧院站的快乐,给所有遇到的流浪汉一点救济,把手上的武器都拆成了零件包裹好,在一个私人的空间比如厕所里投放进了储物空间里。
现在谢元除了身上的刀,手上没有一把枪,枪全都卖给了枪店换取了子弹。
然后再帕维尔来接她的时候,还在剧院的舞台最靠前的位子上欣赏了一处依旧高质量的康康舞。
最后在帕维尔的带领下,谢元被带到了餐厅里,一桌丰盛的菜肴上。
蘑菇,煎饼,汤,还有鱼?谢元顿时非常开心地搓搓手,坐到了椅子上。
帕维尔在坐在谢元对面时举杯说道:“啊哈,太好了,那让我们就喝几杯吧,阿尔乔姆!”
“YmmYmm,好,赶紧来碰一个!”刚刚瞬间就把一张餅塞在嘴里,胡乱地嚼几口,咽下去就拿起酒杯碰一下帕维尔的杯子,一饮而尽。
“烈!”谢元一喝下去就感觉喝了一团火,他妈地90多度的伏尔加!而且还放了断片药,这是怕灌不死他。
“啪啦啦!啊,好酒!后劲吧!”帕维尔似乎一下子化身为了红线的推销员,“这是个好地方,但是…嗯…都不如家里好啊,你懂吧?(看着一嘴胡吃海塞的谢元)
……你知道的,我在地铁世界到处旅行,大家都在讨论他妈的红军阵线,那真是个鬼地方,没有食物,滥杀无辜,讲个笑话都会被逮捕……等等,让我们在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