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教官常挂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为了你以后没有痛苦,我必须现在给你痛苦,但你首先得给我快乐。你们的痛苦能让我收获快乐,这也是我成为一名教官的理由之一。”
“因此,如果你还没能力做到随时转换自己情绪标记的能力,那么你就先成为一个受虐者,作为一名最优秀特工,先成为受虐狂吧!”他会一边在卫溪身上留下鞭痕一边开导。
卫溪有时候会在夜深人静躲在被褥里啜泣,她很思念那位尊师,如果他在多好,他就像她自己父亲。而这个周教官就是一个澜庭社的恶魔,禽兽。
澜庭社训教堂上的匾额是,“服从是唯一”这几个字。她不能反抗,这是澜庭社训教堂的最高条例,违者立即除名,永不录用。
有一次她去问澜庭社的总教官,为什么周教官可以如此虐待她。
“为什么?”
吴总教官用相当怪异的眼神看向她,好像从没听说过这个问题似的,“你居然问我为什么?”他笑了,眼里充满戏谑,“你是叫卫溪吧,听说你还想做最好的特工?”
卫溪挺了下腰杆,站得更直,“是!”
“那就必须承受最差的!懂吗?滚!”
吴总教官的吼声至今伴她左右,她自然懂,早就懂了。
只是她还是一个女孩子呀!一个未经人事却饱经风霜的女孩子。
“呦,啧啧,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你还是,呵呵。不过,知道吗,这也是必须清除的羞耻心!”那天周教官从卫溪床上爬起,丢下唯一能安慰躲在被子里嘶声哭泣的她的这一句话。
秘密基地的训教堂里,有着一个个封闭单独的训教室,外面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空间私密,气息浑浊,地上墙面以及设施上被飞溅上的血渍也从不清理。
这是私下里被所有受训者称为小地狱的地方,每个月总会有人会被逼疯,偷跑的人会被逮回,被关入小黑屋至少一个月的自省。
一个训教室近两百平米的场地被隔断为四个房间,分别是审讯室,辅导室,武技室,多功能厅。
审讯室里的一上午,周教官都在发泄着不满。
突然,他扔下皮鞭,在卫溪的惊愕中,一下除掉自己的衣服,“嗯?”他看向卫溪,嘟囔一句,随即呼过来一个响亮的巴掌。
“为什么打我?”
卫溪心情很差,昨天的鞭印犹自生疼,今天又增添了几处。脸上立刻肿起了五个手指印。虽然她早已适应,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但她今天就是,很不爽。
“为什么?”他好像惊诧于卫溪的提问,因为后者几乎没有问题,多半都在配合执行,那张肥脸的表情活像吴总教官。
“现在,你必须用欣赏的眼光,用渴求和贪婪的眼光看着我!”
“把头扭过来,看着我!”
他的声音旋即被隔音板吸收,卫溪听得出这里面的坚决,“你眼前的,是你平生看到的最英俊的男人!看着我!”他大吼大叫,刺耳的声音撞击着卫溪激愤已久的心。
“嗯,对了,眼睛睁大,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他更严厉地要求,“这是一个命令!”
“我是可以这样看着,但。”卫溪差点没忍住泪,她记得十岁之前的自己很会哭,渐渐发现那样只能安慰自己,却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现在她发现自己居然还要哭,因为眼前这个蠢猪兽一般的男人,夺走初次的这个恶魔!
“你想得到,就必须拿东西去换,你现在有什么?有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尖利,如一柄异常锋利的刀刃戳进心口,拔出,又猛力插进。
她好痛。
“你哑巴了吗?你被揍蠢了吗?你这只猪兽!蠢东西!只会用不值钱的泪换取同情的货色!”
“对了,你,你还没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