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天秀十分熟练地隔着衣物找到位置,用手指在魏言的马甲线上勾了勾,又十分熟练在后者恼怒之前转移了魏言的注意力:
“师姐,道家金章,阴阳术法,蜀山巫咒,纵横剑诀,百家武学可有高下之分?”
魏言微微思忖,便给出了答案:“没有。”
以她的玲珑心思,在被赢天秀提醒之后,瞬间就理清了整个事件的脉络,恍然道:“所以,一开始让阿寻跟着卫庄学剑是始皇他们早就考虑好的?”
“也对,以老师的关系,无论阿寻学习哪一家的门派最高典籍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若是学习阴阳家术法或是蜀山巫咒,还有阿寻的两位妹妹手把手教导,进境肯定更快。”
“始皇陛下他们事先安排好卫庄前辈教导剑术,这是为了阿寻能更好的发挥出那把剑的神威吗?”
赢天秀点了点头,望着魏言的侧脸那是满满的爱意,这样聪慧且美丽的女子,谁又不爱呢?
她忍不住伸了伸舌头,差点就舔了上去。
“没错!不仅如此,阿寻以流沙鸟官之名踏足江湖,完成取剑一事,不仅仅是为了钓鱼,也是对阿寻的一个考验。”
“罗网还有那些被清理掉人在父皇眼里和垃圾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因为阿寻的事顺带上,哪会需要父皇特意针对。”
魏言也想明白了:“所以整个事件其实一直都是以阿寻为中心?通过阿寻的表现,判断他是否有能力能够使用老师留下的那把剑吗?”
“该说不愧是始皇陛下嘛,真是厉害啊。”
“嗯,看父皇的意思,他认可了阿寻的实力。但还不够,阿寻他还需要面临最后一道考验。”
“什么样的考验?困难吗?”
“与我一战,就是最后的考验。”
“要说困难与否,我觉得是相当困难!”
在赢天秀和魏言的后方,一路尾随的华寻发出感慨:“二师姐的马跑得真快啊。”
他骑着从近卫统领借来的汗血宝马追了一路,都未曾见到赢天秀的背影。
而咸阳城的城门,已经历历在目。
按照近卫统领的嘱托,华寻在距离城门不过一里之遥时下了马,拍了拍后者矫健的臀肌,它便“唏律律”一声,调头回去找自己的主人。
华寻自己则提着青冥剑,朝着城门走去。
像他这样携带武器的帅气男子,自然第一时间就得到了城门巡逻的士卒的关照;
拿出很早就在新郑办理的身份简牍,经过简单快捷的登记后,华寻终于如愿来到了这座期待已久的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