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上面的一些运气的经脉图判断,应该是你父亲所创的修炼秘籍;毕竟那段时间,他一直在研究这个。”
“原本是保存在子房那边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给你两天时间,学会它。”
说完,卫庄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随着转身动作荡起的雪白长发配合上高大挺拔的背影,一如既往地表现出了极高的逼格。
华寻把视线转向张子阳,扬了扬手中的羊皮书,问道:“你觉得一个从没有接触过真气的人,两天的时间能学会这本秘籍吗?”
“正经人谁能两天学会这种顶级秘籍啊。”张子阳有些幸灾乐祸地回道。
“是啊。”华寻颇为赞同。
“你两天能学会吗?”他问道。
“我学不会。”
“你两天学的会吗?”张子阳反问。
“开玩笑,我昨天从你那儿才知道什么叫真气好嘛。”
“学得会的那能叫正经人吗?”
华寻与张子阳对视一眼,碰了碰茶杯:“难办。”
“很难办。”
看华寻有些愁眉苦脸的样子,张子阳觉得不能打击到他的积极性;
抱着看好戏的想法,他很认真地鼓励道:“加油!阿寻,人和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愤怒具有无穷的潜力,只要你极度愤怒,就有可能完成任何事。”
“这就是俗话所说的——我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直接就学会了至高至强的武学秘籍。”
“而且不要我觉得,要你自己觉得。”
“正常人肯定是做不到的,但你这不是开挂的吗?就算你父亲研究出来的秘籍很难,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成问题。”
他现在很想知道华寻要是做不到的话,卫老大会采取怎么样的措施对待这位故友之子。
带着张子阳的肯定和鼓励,华寻心情复杂地怀揣着羊皮书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