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一瓶啤酒,吃两块凉拌猪耳朵,张宣看了看里屋,好奇问:“老邓,不是说阿姨跟你住吗,怎么一天都不见人?”
邓达清拿起酒瓶跟阮得志碰一下,解释说:“你是说我那老妈子啊,她老人家自从离开讲台后就闲不住了,肯定又约朋友玩去了吧。”
三人喝着酒,聊着天也是热闹。
中间有个年轻女老师来找邓达清,提着一兜苹果进屋时还愣了下,“家里来客人了?”
邓达清扶下眼镜,起身笑道:“俩朋友,鲁倪你吃晚饭了没?要不坐下一起凑合吃点?”
鲁倪把苹果搁电视柜边,眼神在张宣和阮得志身上打个转儿,就拒绝说:“不用,我吃了过来的。”
接着问:“沈教授去哪里了?”
邓达清说:“我老妈子外边玩去了,你找她什么事?”
“没什么大的事,就一点私事,那我改天再来吧。”说着,鲁倪礼貌地对着阮得志和张宣笑了笑,走了。
目送人家出门,观察到人家刚才的言不由衷,张宣就打趣问:“老邓,我们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想到邓达清是个麻利性子,承认的好干脆:
“有什么打扰不打扰,她就一丫头片子,曾还是我学生来着,毕业后留校当了导员,我俩年纪差太大了。”
简简单单介绍完,邓达清又给两人拿了新的啤酒,“来,不说这些没意思的,咱们继续喝酒。”
“好,干杯。”
这个晚上,几人喝了啤酒喝白酒。
最后阮得志被豪爽的邓达清灌醉了。
张宣也醉了。
两人还是邓达清扶着才上的楼。
“老邓,你是真能喝。”
“哈哈,还成吧,我也就喝酒这点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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