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还有女人,女人还好看。
吃饱喝足,张宣听了会家长里短,随后悄悄摸摸给杜双伶打了一记暧昧的眼神,准备带她出去踏踏青。
只是才走到门槛边,外边咋咋呼呼忽然来了一个乱糟糟的人。
打眼一瞧!
嘿!好家伙!
这不是邮递员林邮差嘛?只是裤子稀烂巴烂的,还带有血迹,一脸狼狈。
张宣还在昧着良心看把戏的时候,人家隔着老远就可热情了。
挥舞着手里的三个邮包大声喊:“张宣,你的信!”
张宣滋个笑脸快步踏出门槛,接过三个邮包就关心问:
“你的腿怎么回事,看起来挺严重的样子,要不要涂点红花油?”
林邮差抬起右腿看了看,不甚在意说:“没大事咧,刚才骑自行车路过下面的岔路口时被狗追,不小心掉到河里了。”
老男人走到近前看了看,对方虽然流血比较多,但也只是擦破点皮,确实没啥大事。
回屋找出红花油递给对方,张宣又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送信啊,吃晚饭了的没?”
“晚餐吃过了的,谢谢你的关心,我从家里吃了才出来的。”
林邮差一边擦红花油,一边解释说:“明后天我有点事要回县城老家一趟,就想着摸黑把你们村的信件送完,你们村的信都积压好几天了呢,再不送我都不好意思了。”
说到这,人家自我笑笑:“只是没想到在下面岔路口遇到鬼了。那狗啊,我看是疯了,妈了个巴子的!竟然逮着我使劲追…”
找到倾诉的对象,邮递小哥嘚吧嘚吧一阵,也是走了,临了还不忘用一种羡莫嫉妒恨的口吻向他再次致谢。
邮递小哥走了。
张宣回堂屋后,在杜双伶同志一票人的殷切注视下也是打算拆开邮包。
杜双伶轻声问:“怎么一次性有三个邮包,你又投稿了新的杂志吗?”
经过这么一提醒,张宣也是后知后觉。
晕!刚才光顾着跟邮差小哥扯皮去了,都忘了这茬。
同时他也在疑惑:对啊,怎么会有三个邮包?
这月由于忙着高考,自己就投稿了青年文摘和知音杂志。其他的连都市报纸都没投,哪来的三个邮包?
莫不是那神秘人的?
不会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