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说:“你不是一直在我怀疑我们处对象吗?”
魏薇说:“以前我只是怀疑,现在看你们俩倒是越来越像了。”
张宣摊开手说:“我们都18了,都成年了,搁老家都结婚生子了呢。不要疑神疑鬼,更不要见怪不怪好不?”
接着他来了句猛浪:“老师,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
听到这么诛心的话,魏薇笑了,直接挥挥手:“滚滚滚!看到你们俩就烦,竟然在我眼皮底下唧唧我我,简直坏我名声。”
“哎,真是令人失望!”张宣装着叹口气。
魏薇眉毛一蹙:“怎么着?你还对我有想法?”
张宣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刚才想反了。”
嚯,气炸了!魏薇再也听不下去了,也不想听下去了,直接拿起办公桌上的书本砸了过来。
见势不对,早有准备的老男人一溜烟儿就跑了。
回头看一眼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的老班同志,他舒服地笑。
娘希匹的!
被你欺负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出了口恶气!
虽然用的手段不怎么光彩,见不得人,但也是出了口气不是?
爽!
爽爆了!
……
还有三天就高考,张宣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紧张、兴奋,或者诚惶诚恐。
他每天准时起床,按时吃饭,到时间就睡觉。
平时看看书,做做题,重点都在重温三年积累下来的“错题集”。
感觉收获不小。
张宣状态稳如老狗。可阳永健就和她截然相反,这几天起伏很大。
距离高考的最后一天,阳永健失眠了,躲在被窝里哭了一整晚。
一问原由,就是昨晚她做了个很真很真、却又非常荒诞的梦。
在梦里,她那瘫痪在床的母亲突然坐起来了,面色红润地对阳永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