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拿起青年文摘杂志和汇票仔细看了看,就对米见和肖继红说:“你们俩去我办公室一下。”
几分钟后,米见出来了,面色平静,表情中找不出有任何价值的八卦线索。
杜双伶坐在米见的位置上,指着杂志封面笑吟吟地揶揄:“这是典型的青春期综合征犯病的表现,你的爱慕者那么多,要早些习惯呢。”
米见好看的笑了,一幅受教的样子点点头,盯着张宣感叹道:“我好想像你一样,找个人来喜欢,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出现了。”
杜双伶想张嘴反驳,却发现无言以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只能抿笑着用手推了推张宣:“这两节课我跟你换个位置,你去我那坐。”
张宣白了眼,自己躺着也能中枪,不情不愿起身,去了第二大组。
星期天下午一般都是放假,所以上午三四节通常都是班主任的课。
别看魏薇平时是一副很好相处的模样,可是一上课就变成了另一幅光景,很严肃。
严肃到全班瑟瑟发抖,严肃到男生从不敢正面看她的胸怀,只能偷偷瞅背影轮廓,然后不自觉地同昨晚梦里的影子印证一下。
也不知道这是个别现象,还是普遍性。很多青春期的男孩子害怕老师的同时,却又私下里把某个女老师当做自己思想走向成熟的启蒙对象。
…
“知音”杂志又寄样本来了,里面还夹有一封信件。
这次的信件一开头没有冗长的夸赞,而是简单明了的要给他涨稿酬。
从之前的千字一百五,陡然提高到千字二百五。
一次性,足足提了一百!
张宣看笑了,心里狠狠出了一口浊气。
娘希匹的!
看到老夫的价值了么?
看到老夫在青年文摘当特约作家就急眼了么?
早知如此,以前干嘛去了?
二百五,二百五,谁爱当谁当,老夫先晾你一晾,高考后再说。
同桌的米见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顿时猜到了几分,问:“你这么开心,是不是涨稿酬了?”
张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