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府的家宴,在整个邢州城都很有名。”
李昂熟练地给自己戴上口罩手套,检查了一下桌子下方干涸的污血,平静说道:“血液以椅子为中心向外喷溅,又在椅子下方积成血泊。
血泊周边有黄绿色胆汁痕迹,看上去确实像是肚子裂开致死。
当然也有可能是有人刺杀。”
何繁霜扫视卧室各处,检查了床铺,衣柜,视线最后来到梳妆台,停在一个做工精美、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扁平木箱上。
木盒之前就被镇抚司的人打开过,何繁霜用念力开启木盒,盒子里装的不是首饰文玩,而是一根根鸟毛掸子。
“嗯?”
何繁霜眯起眼睛,这些掸子两指长,半指粗,上面的鸟毛颜色各异,分外华丽。
既不像是能够正常掸衣服的鸡毛掸子,又不像是佩戴在衣服上的装饰。
“这是什么?”
何繁霜问道。
门外高福运家属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响亮,仆役脸色尴尬道:“回禀贵人,这是我家主人收藏的喉掸。”
“喉掸?”
没听过这名字的何繁霜眉头微皱,“什么意思。”
“就是催吐用的掸子。”
纪玲琅说道:“一些富豪乡绅,最爱宴席,
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能吃了再吃,会专门找人订制能够伸进咽喉里的鸡毛掸子。
每当要吃饱时,就会将鸡毛掸子伸进喉咙催吐,以便腾空胃袋,稍作漱口后,继续吃山珍海味。
有时候一场宴席,能够连吃三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