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对于老师不是今年回长安稍微有些遗憾,虽然不知道蒲留轩所说的‘准备’到底是什么,但他既然不想说,李昂也不好意思问。
三人坐着闲谈了几句,把茶壶里的渠江薄片喝完,李昂就告辞离去。
灵脉,学宫,符术,剑道。。。
李昂步履匆匆地行走在街道上,心情前所未有地忐忑与兴奋。
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在眼前徐徐展开,只要能进入学宫。。。
“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柴翠翘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李昂抬头看去,只见自家小女仆一路快跑着奔过来,冲到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保安堂。。。保安堂。。。”
“怎么了?”
保安堂被烧了抢了?还是又有人来找麻烦?
李昂向前方望去,发现保安堂门口又聚集了一圈人,
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看上去饱受艰苦劳动摧残的中年男子,正满脸焦急地站在保安堂门槛上,拍着门大声疾呼,“大夫,大夫在吗?!”
“我就是!”
李昂跑上前去,挤过人群,刚想问患者在哪,就看到在门槛下方的平地上,停了一辆平板驴车。
驴是瘦毛驴,车是木板车,车旁边站着个无比慌乱的十岁左右孩童,同样面黄肌瘦,
而车上面躺着一个中年妇女,左腿小腿微微弯曲,皮肤呈现出诡异的肿胀,正疼得弓着身躯,满头大汗。
“骨折。”
李昂语速极快地对男子沉声问道:“这是你老婆?”
“是,她她她在山上砍柴的时候摔了下去,大夫大夫你一定要救救她。。。”
中年男子结结巴巴,语气无比慌乱。
“能救我一定救。”
李昂来不及多想,大喊着让周围人群散开,牵着驴车绳索直奔后院,打开院门,冲进屋里,拿了块纱布出来。
“日升,怎么回事?”
温和询问声从人群中传来,一位面容敦厚的年轻书生挤出人群,正是隔壁兰生楼宋姨的儿子,宋绍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