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严见一个太监出现,又闻其所言的王中尉,顿时紧张不已。
“是,我这就回府去禀报。”左严即紧张又害怕。
王守澄的名头,放在长安城之中,都能止小儿夜啼声。
他一个亲王府的长史,真要是得罪了这位,那后果不可想像。
左严快步奔回王府,往着内院方向而去。
当李炎得闻王府之外的兵卒乃是王守澄的人之后,心下到是安稳的很。
至于自己先前说的拜帖,对于这位来说,基本是无视的。
而且人家已是上了门,李炎虽不惧怕他王守澄,但事已至此,如真要是拒之门外的话,那可就真要交恶了。
王淑紧张的走近李炎,“殿下,王守澄怎么会突然到来?他不会是想对殿下怎么样吧?”
“伶侗,你放心吧。他王守澄想要弄死我,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到我王府来,他可没那么傻的。”李炎整理了一下衣裳,宽慰完王淑后,直接往着前院的厅堂走去。
迎接?
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家奴,还不配他李炎亲自去迎接。
要是自己的那位皇帝二哥前来他颍王府,他李炎自然是要前去迎接的。
可对于王守澄,李炎自认为他还不够格。
当在王府之外等候了许久的王守澄未得见李炎的出现,也并没有摆出仪仗迎接他之后,他的脸色立马变得阴沉之极。
他王守澄以往想要去见谁,没有谁不敢相迎的。
今天,他却是碰上了一件让他挂了脸的人了。
挂着一副阴沉脸孔的王守澄,在左严的引路之下,进入了王府。
一行人来到厅堂,一小太监见李炎正襟危坐在厅堂主位后,一脸的怒容,“大胆,王中尉前来,你怎可不相迎。”
李炎冷冷的看了那小太监一眼,随之转向踏入厅堂的王守澄。
阴。
很阴。
阴到家了。
脸上挂着阴沉之色,身上也带着一股阴色。
就连穿着的衣裳,都显得很阴暗。
“王中尉乃国之栋梁,此时不应该伴陛下左右,为陛下分忧的吗?怎么会想着来到我颍王府。难道王中尉也如本王一样,喜欢一些炼丹之术,想与本王探讨一二不成吗。”李炎冷言冷语,即不请人坐下,也不让下人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