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赵义良啊赵义良,我让你去收药钱,没让你杀人。
杀人也就罢了,一个寡妇而已,但你不该让文山注意到你。
甚至你还敢留活口,要不是我及时把这小哑巴暗中带走,说不定还真能查到你头上。”常老大阴狠狠的说着,又是一皮鞭打下。
“啪!”
赵义良肩膀上已经出现了一条血痕,咬牙道:“常老大,那寡妇已经欠了我们五十两的药钱。
小弟我讨要多次,她都不给,今天甚至还说要去您弟弟那告发我贩卖瘾药。
我见她那模样,应该不只是说说而已,这才动了杀心。”
“啪!”又是一记皮鞭打下。
“欠五十两,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也是够狠的。”常老大眯了眯眼,看不出喜怒。
赵义良对于常老大的话却是没什么反应,继续道:“小弟我刚刚杀掉那寡妇,正准备离去,便察觉有人接近屋子。
于是小弟便躲进柜子里,偷偷观察。
却见寡妇的女儿,也就是这个哑女从外面讨饭回来。
自个儿坐在椅子上吃着馊馒头,还给躺在地上的寡妇尸体身上放了半个馒头。
小弟暗中观其表情,无悲无喜,应该是年幼无知,不知人死为何。
所以,便没有杀她。
而是等她上床睡觉,这才偷偷溜走。”
常老大微微撇了撇躺在草堆上依旧熟睡不醒的哑女,回过头盯着赵义良,沉声道:“一个小女娃子倒也翻不了天,更何况是个哑巴,正好给我用来试药。
最让我生气的,是文山质问你的时候,你不该对他动手。
你要知道,你是我常某人的狗,而他,是我的亲弟弟,也是这青萍县的县令。
若不是看在我这个哥哥的面子上,你早就被抓进牢房盘问了。”
赵义良闻言一愣,随即低下头,低声道:“我……小弟错了。”
“你就在这反省一晚,顺便避避风头吧。”
常老大将皮鞭放在桌上,提起地上的小女孩尸体就往密室楼梯走去。
走到一半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哦,对了,我已经同意了苏茹与文山的婚事,只不过最好的良辰吉日在明年开春,你上点心,有什么需要置办的,别忘了。”
赵义良瞳孔一缩,大喊道:“常老大!苏茹可是您的压寨夫人,怎么能送人呢。”
常老大闻言,狠狠地瞪了赵义良一眼,藏在袖子里的手一挽一弹。
一道乌光闪过,赵义良感觉到喉咙一咽,瞬间就知道被常老大喂了药,冷汗刷的流了下来。
常老大站在楼梯上,阴沉沉道:“赵~义~良,你很好,当初我就说过,你要继续跟我混,就忘了当初在牛头山上的匪事。
你既然提起了,那就得受罚,你就好好享受享受这枚失败的瘾药。
还有,苏茹我玩腻了,我弟弟喜欢,我愿意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