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兰天同志啊,你也是厂里的股东,现在正是群策群力的时候。”
“……”
“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无话可说。”
“你是股东,现在正是股东发言的时候。”
“我是小股东,说了不算。”
“没事,你说。”
“好,各位都是老党员了,请各位带个好头,主动放弃干部房,那大家就没意见了。”
“啪!”
“荒唐。”
有人拍桌子,有人脱口怒斥。
“其它的办法,我没有,我回去了。”水兰天起身走了。
“站住,你还有没有组织纪律。”
“信不信我们马上开除你!”
“没事多看点书,我是股东,我虽然没有投票权和话语权,但你们没资格开除我,相反,我有资格解除你们的职务,因为本厂的大股东是工厂,然后是我,你们手中是有些股票,但差得远呢,如果你们连这都搞不清楚,我也是没话说了。”
水兰天撂下话走了,心里很是痛快。
实际上,这也是山崎帮她分析出来的,这一军就将死了这些厂领导。
他们无路可走,要么低头服软,要么就去干一件事情,就是买纺织厂的股票。
而以纺织厂现在的情况,银行这个时候绝不会贷款给他们,因为根本收不回来。
所以,他们只能低价买,但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纺织厂的股票什么价,所有工人都知道。
他们贷款买,这没办法,只能说人家有路子。
但低价买,凭什么啊?就凭你是厂领导?那还能说你侵吞集体财产呢。
不过这个坑,还有一个能跳出去的可能,就是狡辩厂子不行了。
而堵上的办法,很简单。
当别人好奇水兰天去办公室说什么了,水兰天就把陷阱盖子给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