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没受过苦,平时手指被绣花针刺一下母亲都要心疼的哭泣。
她哪里能守得住,她一开始想要一个解脱。她去撞柱,头撞晕了,人却没死,不一会儿又被他们用水泼醒了。
他们还围着耻笑她,说她根本就不舍得死,都没下狠手。
毕竟她撞柱连一点血都没有,只是额头稍微红肿了一些。他们还说着,以前他们遇到的女子至少得撞个脑袋开花,血流不止,那才是真的想守住自己的贞洁。
其实他们说错了,她舍得死的,所以才会去撞柱,只是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撞死。
她怕疼怕苦,这刚刚撞了一次,虽然才只是有些红肿,但确实很痛。
她不敢再撞第二次了,万一到时候又没死还更痛怎么办。
药力渐渐越来越猛,她哪里受得住,她自喉咙处发出阵阵呻吟,那几个男子自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那几日让她开始知道何为情欲。
他们伺候她吃饭,洗漱,甚至各种事情。她知道,这只是调教她,为她以后接客做准备。
第三天她被送了回去,既然成了这样,她也终于妥协。
后面要接客那日徐宴安终于来了,他还是如以往一般,只是眉间疲惫了些,他的出现让她想就此沉沦直至死亡的心又重新热烈跳动起来。
她想让他带她走,他却不应。
她知道他的为难,可她更害怕她身上发生的这一切会被他发现,那样的话,她就永远会失去他。
可是啊!他就是不带她走,他说的道理她都懂,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这期间她也收到了她父兄、母亲都去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