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之问:“你什么意思?”
傅律叹道:
“薄晏的人封了整层住院大楼,我带着警察过来都见不到他人,那两个警察听了个电话,就不受理依诺这个案子了。
可想薄晏事先跟上头的人打了招呼的,没想到现在还有人听他话,你说,这个情况我们还怎么做?”
说到底,有本事的人啊,就算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到了,也还是会有人忌惮。
他薄晏从小就不是省油的灯,何况是现在。
想要整垮他,恐怕还真得付出点代价了。
傅行之沉默。
这段时间他有主动去找薄晏的合作伙伴,想要拉拢过来入他傅家股。
结果别人只说回去考虑,但考虑这么多天都没回复他。
可想对方是没想弃了薄晏跟他的。
他接连找了好几个老董事都是如此,所以想要整垮薄晏,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思虑再三,傅行之告诉弟弟:
“阿律,那你找几个人盯着叶笙笙,给她点教训就行,跟薄晏的事,还是算了
傅律问:“你没把握打败薄晏?”
傅行之道:“我试过, 那些跟在薄晏身边的董事,以及合作的老总们,好像都很信任他,我要再从中搅和的话,怕到时候弄巧成拙
想到之前他的公司就差点倒了,是薄晏给他资金,才让他的公司起死回生的。
现在要是过河拆桥,多少有些忘恩负义。
他过不了心里的这道坎。
傅律哼道:
“你怎么不让爸出场呢?爸在这个市里,还是有些声望的吧,你去求求他老人家,那些人还不给他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