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民等人走了,直接面色不善的说:“这不该走的又走了。”
谁都听得出来,这话是点安成江和容宴西呢。
容宴西倒是真的说话算话,不管安建民说什么,他都听着,一句话都不反驳。
安成江瞧着也很为难,退让道:“其实从前的事不能只怪宴西一个,我管教不严也是责无旁贷,你要是有气冲着我来就好,别影响了孩子们。”
安建民看在妻女都在的份上,话没说得太难听,但指桑骂槐是少不了的:“我说过不怨你了么?这上梁不正下梁歪,她昨天都找到医院里来了!要不是她,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安成江询问似的看了容宴西一眼,后者点头默认了。
“我还以为她这么久没露面是总算知道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了,没想到还是……”他悔恨不已地低下头。
安建民态度不变:“我反正是不能看她再欺负我们家檀儿!”
安馨在病床上跟着帮腔:“就是,那个女人可坏了!”
安成江心里难受,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叹道:“家门不幸啊。”
“安先生,原来您在这里呀!”谭林的护工敲了敲病房门:“太太一直很担心呢,问您怎么还没回去。”
安成江跟安建民打了个招呼:“安工,我太太那边不能离开人太久,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小安馨。”
安建民没说话。
容宴西把安成江送到门口,但脚步一转,折返留在了病房里。
安建民直接下了逐客令:“这最该走的人怎么还不走?”
“安叔叔,我还有件事想确认一下,我”容宴西态度谦逊,是真心把他当成长辈来尊敬,“昨天来医院里闹事的人就只有那一个么?”
安建民竖眉瞪眼:“你什么意思,觉得我骗你不成?医院里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容宴西连忙澄清:“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是有人故意挑起事端。”
安昙近来确实是昏招频出,人也浅薄愚蠢。
这更像是一出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