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徐桥这小幼主,可是遗传了主公的大才
“窦通,你又在取笑我
此时的徐牧,已经归心似箭,婉拒了窦通的接风宴,上了岸后,带着随行的三千护卫,经巴南城而入,往成都的方向,一路赶去。
……
“呜呜,嗷嗷嗷!”骑在马上,司虎哭声不休。
“虎哥你干嘛?”
“牧哥儿,我想媳妇!想我那好大儿孟霍!”
“虎将军,你是想打桩儿吧?”
“殷狗夫,我揍你哦!”
没有理会两人的吵闹,徐牧昂起了头,眼睛里充满着期待。此时,已经入了蜀西的郡县。
沿途中,不少的百姓,以及西蜀官吏,如窦通所言,都在途中相迎。
“恭迎吾王回蜀!”
“恭迎蜀王!”
齐齐的声音,不断响彻天际。
“我徐牧,多谢列位相迎!”徐牧心头激荡,捧手回礼。
在蜀州,他和贾周所商,一直都是实行仁政。如今的蜀州十四郡,随着这三年余的安定,已经再无当初的千疮百孔之像。
官吏廉洁,百姓安乐,处处可见孩童的欢声笑语。虽然不及内城的富庶,但不管怎么说,没有世家门阀的笼罩,算得上一片清明。
在徐牧的心底,蜀州便如家一般。哪怕他日后,打下了江南,打下了半壁江山,蜀州,依然是梦萦千回的地方。
几日的路程,带着三千余人的护卫,徐牧总算回到了成都之前。
“媳妇,我儿孟霍,大军师,小嫂子,小小嫂子,狗福崽子,韩狗和孙狗……牧哥儿,小弓狗也活了!”
徐牧抬起头,看着人群中,虽然身子还有些矮小,但已经微微挺拔的人影,心头更加惊喜。
“小弓狗诶!”司虎难得没有先喊媳妇,骑着高头大马,便率先往前跑去。
“舵主,到家了殷鹄也松了口气。
“六侠,一路有你护卫,辛苦了
“舵主莫说这些,主公——”
没等殷鹄说完,徐牧胯下的风将军,已经风驰电掣,呼啸着往城门跑。
“舵主,这马儿怎,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