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黄道充皱着眉,接过了徐牧递来的腰牌。
“无错,便是袁松那边的。我后来派人去清扫战场,往外查了百余里,抓了一个都尉和几个游勇。后来一问,当真是袁家人。但蜀王也知……如这种事情,我是不便说的,怕招了祸
“另外,我还查到了一些事情。入冬之时,袁松和青州的唐五元,频繁见面了好几轮。至于所商之事,还需要再查
“多谢黄家主
“蜀王,这次天下会盟的事情,还请见谅。我也知,三十州内,几乎分成了两派,但我恪州,并不想二者择一
“我明白,黄家主莫要自责
黄道充脸色激动,对着徐牧,又是深深一躬。
“黄家主,告辞
夜色已深,走在回营的小道上,徐牧抬着头,看着头顶淡淡的月色。心头间,莫名涌起一股烦躁。
“六侠,这事情你怎么看?”
“舵主,可疑黑暗中,殷鹄的声音透了出来。
“我觉得,不仅是天下大盟和妖后,仿佛还有第三个势力,想在这场战事中,火中取栗,取下一份利益
“怎么说?”
“这事儿……有些像局外人做的
徐牧顿住脚步。许久,才揉了揉额头。这乱世里的尔虞我诈,好像越发的肮脏了。
“舵主,夜深了,莫要再想,还请回去休息
“司虎呢?”
“和常威两个人,抱着酒坛子,坐在江岸边上,一边痛饮,一边大哭不休。要不要我派几个人,将他唤回来
“不用,让他喝吧。再过个不久,便要打仗了,便当先放松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