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充摇头,“只知其中的两个,一个是哑奴快剑,另一个是唐五元……对了,说起青州唐五元,最近是有一件事情。蜀王可知,唐五元带着残军,刚上岸要折返青州,袁松那边便立即派人去堵了
徐牧有些好笑,这件事情,还是他一手做的。
“堵着了吗?”
“堵着了,几千人马的残军,被袁松又剿杀了一半,到最后,唐五元只带着两千余人,灰溜溜地跑回了青州。说不得,袁松那边,等到合适的机会,便要立即攻伐青州
“这唐五元,自诩自个是天下第六谋,比东方先生还要厉害。这一次,算是吃尽了苦头
“好戏还在后呢徐牧冷笑。实话说,如唐五元这种,确实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反胃。
黄道充赔笑了几声,几声过后,言语间有些紧张。
“蜀王,在恪州江岸建船坞的事情,我并无问题……但我希望,船坞能建在恪州西岸……远一些的小渡口
“这是当然徐牧没有反对。黄道充如此作派,无非是为了保全家族。按着现在的情况,沧州和东陵盟之间,胜负未分。乍看之下,沧州好像还占了一些上风。
西蜀东陵,联合派出水军,在沧州对岸的恪州驻防,老黄的压力肯定也不小。
“多谢蜀王黄道充重重舒了一口气。
“蜀王,这样如何。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想些办法,查出天下四奴的事情
瞧瞧,这才是老黄的人格魅力,投桃报李。
“那就多谢黄家主了
只等黄道充下船离开,坐在一旁的东方敬,才皱眉开口。
“主公,有无发现一件事情
徐牧怔了怔,“伯烈此言何解?”
“这天下三十州,仿佛有一双手,在搅动乾坤
话很直接,待徐牧细想一番之后,脸色也变得有些发沉。
“就好像,这一方棋盘,好像多出了许多枚的杀子
如唐五元,如那位燕州老幕僚……在这之前,这些人都不曾冒头而出。现在倒好,反而是像开了锅一般,齐齐涌出来了。
“沧州暗中增兵,而燕州,也忽然有了增兵,这其中……谁又说的准,会不会存在某种关系呢?”
“燕州王必死之局,河北盟必死之局,突然就被盘活了。也因此,将渝州王牢牢拖在了河北。渝州王如今进退两难,若是退回内城,原先打下的河北二州,便会拱手让人
东方敬的一番话,让徐牧的脑子之中,突然间灵光一闪。只可惜,再如何深思,都无法堪透这两件诡异的事情。
“主公,我还是先前的建议。破开眼下的局面,最好的法子,是由主公牵头,结起一个大盟。只需要几镇的诸侯人马,带大事可期
徐牧点头。
但这种天下大盟,并非你说出来,别人就愿意。这其中,更需要一种契机,来促进这种结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