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等凉骑调头,晁义便冷静地带着人,重新钻入了石林之中。
“狗儿,狗儿,蜀狗儿!”凉州裨将骂骂咧咧。
董文看得目眦欲裂,胸膛里怒火中烧。但终归,还是忍住了围剿的念头。
“分出二翼,互为犄角提防蜀人,护住中军
大军速度虽然放慢,但不管如何,算是挡住了蜀人的蚕食。离得远了些,董文才回过头,看着在后方,一直隔着距离追杀的蜀骑。
若是能亲手抓住那位狼族蜀将,指不定,他要活活扒了皮子,在烈日之下,埋在沙坑里烫死。
“晁将军,凉人要回营了
晁义抹了抹满是尘沙的脸庞,并没有立即回话,一时陷入了沉思之中。那位凉州王,并非是泛泛之辈。要拖住凉骑援军的马腿,只怕会越来越难。
……
天色破晓,凉州城外的沙风,吹得呼呼作响。
抱着沙狐,司马修面色清冷地入了马车。
一通巨大的战鼓声,便立即炸了起来。行军的三万凉州枪盾,随着董字旗的飘舞,列着一个个方阵,往前急行军。
……
江上,左师仁立在楼船,在旁边没有人之时,才小心翼翼地昂起头,贪婪地远眺沧州的方向。
“四州会战,花落谁家。那苏皇后……防着我作甚,该防着徐布衣
只可惜,在沧州的江岸线上,已经设了密密麻麻的大军。若是他强势杀入沧州,指不定要头破血流。
唯一的办法,只有沧州调兵,调兵去围剿徐布衣。但奈何,沧州是皇州,比起暮云州而言,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曰你娘的徐崽子!”左师仁气怒无比,张口破骂了一句。待回过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心腹走到了他身后。
左师仁皱住眉头。
“我刚才的话,你听清了?”
心腹惊得急忙摇头,“主公,我、我最近双耳失聪
“无事,你便在此看哨左师仁笑了笑,往前直直走去。
心腹松了口气,抱拳恭送。可当他回身,要看向江岸远处之时,一柄利剑,便从后背刺入,再从前腹透出,捅了个对穿。
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