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大纪最后的梁柱,若是一倒,估计真要发生很多祸事。
喘出一口气,徐牧将恼人的思绪散开。逐渐间,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在他的面前,还有四百多的好汉,是去是留,他终归要问一轮。
“列位,此一次我等截粮道,破望州,杀狄王!列位尽是大功
“我不曾数过
徐牧伸着手,指着满马车的银子珠宝。
“只留半车作为抚恤,余下的,若有好汉要回乡,或者就地投军,自可取走一份
“狄马,袍甲武器,也自可领走一套
“若日后有了空暇,来我徐家庄,我徐牧定当奉作上宾,设宴洗尘
面前的四百多人,尽是浑然不动,似是早商量好了一般。
“陈先生,请你先取,若是不够——”
“东家,我跟你陈家桥平静打断。
徐牧有些错愕,他从未想到,陈九州会是这等想法。
“东家,我也跟你!”
“还请东家莫要多言!我等跟着东家走!东家日后若是不管饱,我等便揪着虎哥儿打
“关我鸡毛事!”司虎梗了脖子,最终憨笑开口,“牧哥儿每日给我二十个馒头,大不了我少吃几个,都送与你们
徐牧顿了顿,眼睛瞬间涌上酸涩。还是那句话,最好的友谊,永远是血与剑浇筑而成。
躬了身,徐牧平手长揖,声音带着二分动容。
“徐牧不才,日后山河万里,任它风雨飘摇,也绝不会弃下列位兄弟
“我等日后,跟着东家酿酒,烧砖——”
“打江山陈家桥垂下头,暗暗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