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徐牧松了口气,若是这八十个侠儿无马,去到边关那边,不知要磨蹭多久。
这一路过去,碰到镇子马场的,只能再花些银子,多买一些了。
“东家,今夜且好好休息,我自会安排人手值夜
徐牧点头,这连日的奔波,身子也隐隐有点吃不消,确实需要好好休整一番。
“离着老关太近,无事的吧?”
“无事,那些狗官兵都是瞎子,怕脏了鞋,不会走这么远的
这一句,让徐牧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索性什么也不想,寻了地方开始休息起来。
……
清晨,清风掠过山岗,吹得荒芜的山头,有了“呜呜”之音。
徐牧睁开眼睛,面朝着当头的晨曦,舒服地吐出一口浊气。
枯草地上,陈家桥已经让人牵来了马匹,八十余个侠儿也弃了白袍,只穿一件贴身的劲衣,把武器藏在马腹边的褡裢里。
陈盛也让随行的庄人,迅速集结完毕。
拢共一百余的人马,在徐牧一声令下之后,朝着官道边的小路,怒吼着奔袭而去。
小半月的时间,一百多条好汉风餐露宿,终于赶到了漠南镇。
“东家,回、回来了!”
陈盛激动地跳下马,抚着脚下的沙地,泪流不止。连田松也忍不住,屈膝跪倒在地,远眺着望州的方向。
余后的,亦有不少边关的庄人,也纷纷走出来,久久沉默。
漠南镇,有一个很重要的意义。入了漠南镇,便相当于到了边关,反之,出了漠南镇,则相当于离开边关。
徐牧眼色微凛,抬起头,远远的似乎还能看见,那一团团笼罩在河州方向的烽火黑云。
“陈先生,可曾听过驼头山?”
“驼头山?”陈家桥认真想了想,“东家,我并未听过
“先入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