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玩了个女人,导致丢失了祭祀资格,影响到储君之争、关乎前途,如果南宫洛是太子,恐怕都想两个手合在一起、掐死谢宁。
原来她并不喜欢太子。
她就说谢宁这种脆爽的性格,怎么会愿意进太子府,与那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南宫洛觉得谢宁这种直爽的性格,很招男人喜欢。
谢宁素手一指,“你看见那个人了吗?”
南宫洛和凤扬齐齐望去,只见护卫队的队伍里,士兵们庄重的挺直站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护着祭祀的安全。
士兵之首,那穿着一袭黑色轻甲、腰环佩剑的冷峻男人,跨开站立,目视前方,眉骨冷硬,骨子里透着说不出的张扬。
南宫洛见过他,刑部尚书赫连夜,凤君御的好友。
“你喜欢他?”她惊讶的问。
“喜欢。”谢宁点头。
她父亲从军,她打小性子粗犷,与那些娇滴滴的千金不同,也不喜欢门楣高庭的层层规矩。
如果让她嫁到权贵之家,习主母之礼、遵死板之仪,那比杀了她还更难受。
她喜欢赫连夜,赫连夜经常办案、东奔西走,办事干净利落,为人苍劲爽快,这一点,合她胃口。
但赫连夜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唉,真是愁秃了头。
“南宫洛,其实我与你交朋友,是有私心的,”谢宁说,“赫连夜跟摄政王是裤衩之交,他们关系好,你又与摄政王关系好,我想让你帮我多说些好话。”
这哪算私心?
这是人之常情。
说出来的私心,比那种藏起来的阴谋、暗里的算计,强十倍百倍,即便谢宁带有目的,南宫洛也甘之如殆。
“什么是裤衩之交?”凤扬不懂,便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就是他们的关系好到穿着同一条裤衩长大的,将近二十年的交情。”谢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