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兴致冲冲的忙起来,互相搭把手、又雇了人,重建的进展非常快。
周围的居民百姓听说要建学堂的事,都在私底下议论:
“这四合院死了两个人,谁还敢去?”
“竟然还要建学堂,难道不怕晚上鬼魂索命?”
“听说是三个年轻人,也不知道是谁家府上吃饱了没事干的公子千金,初出牛犊不怕虎,来这里体验生活……”
“依我看,这学堂八成办不起来!”
。
太傅府,谢家。
自打赛马之事结束,谢航伤了左腿,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整条左腿都失去了知觉,谢太傅请了十几个大夫、包括宫中御医,都医不好这条腿。
太傅夫人日日以泪洗面,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儿子变成这样,当娘的心如刀割。
谢婉儿担心兄长,却也无可奈何,上街一趟,带回了一个消息……
“什么?!”
太傅夫人听完,怒而起身,“南宫洛要开学堂?”
抓紧手帕,哭得通红的眼中涌出灼灼的火意:
“她把我的航儿害成这样,我看在摄政王的面上,没有找她麻烦,她不亲自登门道歉也就罢了,竟然还跟凤扬玩得沸沸扬扬,如今,还要开什么学堂!”
谢婉儿又道:“谢宁也在。”
太傅夫人登时更气了:“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丫头!竟然跟南宫洛混在一起,分不清自己姓什么了吗!”
她愤怒的拍桌,重重的坐了回去。
一场赛马,凤扬完好、南宫洛完好,就她的儿子成了残废,叫她心里如何平衡?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她愠怒的喘着大气,眼底逐渐溢出算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