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傍晚时分,身子骨懒得像是散架了,江雪捧来一碗姜茶,暖暖胃。
冬日喝姜茶,最是驱寒暖身。
南宫洛把空了的碗还给江雪,“谢谢!”
江雪笑弯了眸:“南宫姑娘不要这么客气,说不定日后我还需唤您一声‘主母’。”
笑着,端着托盘退下了。
南宫洛听着这话,也有些好笑。
主母?
她?
一介下堂弃妇?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想笑。
“笑什么?”凤君御问她。
“没什么。”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小裤子,弯腰穿上,两条修长雪白的腿明晃晃的、套进裤裤内,莫名的、凤君御喉咙发紧。
他起身,走到她的身旁,握着她的柔夷小手,“给你一个惊喜。”
“嗯?”
她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节日?生辰?还是什么纪念日?
好端端的给她礼物?
“我在床上取悦你了?你一个高兴,赏我的?”
他笑。
醉酒的她,和清醒的她,果然判若两人,一个软软萌萌的爱撒娇;一个清冷孤傲的凌霄花。
无论哪个,他都爱。
“嗯,就当是赏你的,就像你当初赏我一个铜板那样。”他取了一条绛紫色的细锦带,大掌掬起她的三千青丝,绕了两三圈,系上。
“跟我来。”
南宫洛轻咬下唇,有些犹豫的跟在他的身后。
太贵重的礼物,她受不起,也还不起。
好像,在不知不觉的相处之中,她想划清界限,却越扯越深……
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