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大声叫道:“他只是一个奴才,死了就死了,要什么紧?可我是大臣之妻,我身份尊贵,岂是那个死奴才能比的?”
“哈哈哈!”
南宫洛气笑了,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无人做主,她自己来。
无人伸张,她便自己动手。
“你命贵?那我杀了你,岂不是赚大发了?多谢你提醒我,哈哈哈!”
“你……啊!”
一簪子捅进了腹部,拔出来,又捅进去。
“啊啊!”
簪子小,伤口也小,造成的伤根本不足以致命,但那疼却是实实在在,痛得苏母像一条扭动的蛆虫、滚来滚去,惨叫连连:
“南宫洛……住手……啊!啊啊!救命……啊!”
南宫洛两手是血,嘴角扯着一抹狰狞的弧度:“你之前的得意呢?你的嚣张呢?继续叫,你倒是继续得瑟啊!”
嚣张呢?
气焰呢?
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的气势呢?
白日,在高堂上,苏母嚣张的叉腰:‘南宫洛,我偏不承认,气死你!欸,气死你,看你能怎么办!’
她握紧染血的簪子,舔着唇瓣,诡笑道:
“你不是想知道我怒到极点,会做出什么事么?你现在知道了么?”
“啊……救、救命……”苏母泪如雨下,浑身都是潺潺的血,奄奄一息的像条死狗。
郝正直怒指:
“你们还站着作甚?快杀了她,用箭射!”
官兵们整装待发,急忙掏出弓箭,瞄准射出。
咻咻!
南宫洛眼疾手快,抓住苏母挡在身前,却不慎被一支箭射伤了胳膊,而苏母则比较惨,身上插了五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