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刻钟的交谈,凤言靳离去,恢复了交通,南宫洛刚上马车,就被一只手拽到双腿之上。
“他方才碰到你了?”
“他都与你说了什么?”
“怎么说了那么久?我等的都快要天亮了!”
这才说了六七分钟,在他嘴里就变成了等天亮,他这个人、是懂得夸张手法的。
“没说什么。”
“那把刚才的话,一字不漏的重述给我。”他命令道。
南宫洛哽了一下,有些头疼,刚应付完侄子,又要应付叔叔,这叔侄两人能不能别这么搞她。
想了想,随便糊弄了两句:
“他就说,让我跟你划开界限,说我配不上你,说你太优秀了,不是我这种女人能够肖想的,说你是天鹅肉,而我是癞蛤蟆。”
凤君御听着,半信半疑:“就说了这?”
“要不然呢?”
“那你是怎么回的?”
“我当时笑了一下,问他:‘你猜,我是什么颜色的癞蛤蟆’。”
一句话,成功的把凤君御哄笑了,他冷峻的轮廓变得温和不少,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的偏执。
回到摄政王府。
枫苑。
他从抽屉的锦盒里取出那张淡蓝色的手绢,“把我的名字刺上去。”
由于时间急,并且手生,南宫洛只绣了两只绿头鸭。
“明天绣,明天我请教一下阿冉,重新绣一个好看的给你。”
“不行,我就要这个,现在就要。”他态度强硬,不肯罢休。
南宫洛无奈,不得不顺着他,把针线包取来,穿了一条玄色的线,把他的名字绣在手绢的右下角。
一个‘御’字。
笔画很多,外加她手生,一横一竖刺得歪歪扭扭,还总是戳到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