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君御觉得,自己在南宫洛眼里就是一个傻子,可南宫洛那‘一脸正色’的模样,似乎又在告诉他:你不傻。
他有短暂的缄默,扬起自己的大巴掌:“你顽皮,我手痒,老子看你就是皮子痒。”
现学现卖,还有点押韵。
南宫洛乐呵的笑了,指尖捏着纱布灵活的打好一个结,系好了。
收拾医药箱,准备离开时,他握住了她的手腕,“上来。”
用脚趾头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纵欲伤身。”
“我都从未满足过,何来纵欲一说?”他挑眉,她是不是太小看他的能力了?即便伤了肾,那也是雄风振振,如日中天。
南宫洛望着他,似笑非笑:
“记得某人曾说过,自己节制、禁欲、克制,有分寸。”
说这话时,那信誓旦旦的神情、以及不屑的小模样。
凤君御神色如常,大掌抓着她的裙摆,修长的手指十分灵巧,两三下就脱掉了,把人拉上床。
“哦。”
“你难道忘了?”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防止压到他的伤口。
“哦。”他从容不迫。
“果然,世上任何人都逃不过真香定律。”
“哦。”他置若罔闻,专心的干着自己的事。
南宫洛默了会儿,他这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只听自己想听的,不爱听的、统统自动屏蔽,真是……
脸皮极厚!
男人的欲望其实很好满足,想要的东西、立马行动,马上就要,得到之后就会变得特别特别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