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宫洛疑惑抬头,两秒后,才意识到他的意思,动作如常的扭着扣子,说,
“没啊。”
凤君御眸色暗亮,“只在本……我面前这样过?”
一时愉悦,险些将‘本王’二字说出口。
“至少目前是的。”
“?”
什么叫至少?目前?是?也就是说,以后,她会换人?会跟别的男人如此亲密无间?
她的脑中到底在想什么?
“南宫洛,你贵为靳王妃,怎么能说出如此随意的话?就不怕事迹败露,承担不了后果?”
南宫洛笑了。
她怕什么?
她的人生已经在谷底了,南宫家视她于无物,不管不顾,夫家恨不得置她于死地,她无钱无权,除了这条性命,还有什么能失去的?
况且,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不谋划、就是最好的谋划。”
惊喜往往在不经意之间。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凤君御不明白,这么有趣的女人凤言靳放着不要,偏偏喜欢那个矫揉造作的小贱人,莫不是瞎了眼?
“我与你做过的事,以后,你不准跟别的男人做,也别想着谋第二春,你只要拿下我,你想要什么,应有尽有。”
他洁癖严重,他的女人、不容他人染指半分。
她想要的,他全能给,钱、财、权、势、名,哪怕是皇位。
只要她敢要。
南宫洛但笑不语,霸总语录?她这个人不喜欢吃饼,不是真切拿在手里的东西,那通通都是空谈。
“怎么?”他站起身,“你不信?”
她这是什么眼神?
质疑?打趣?一笑而过?
“你什么时候跟靳王和离?”